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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这两人外，马英九及前“立法院长”王金平也各有拥护者。有分析称，马英九选举期间跑遍全台，不少基层党员及民众对比蔡英文施政，开始怀念马，“尽管马再选几率不高，但仍有基层希望他再出面角逐”。而策动中南部派系动员整合的幕后功臣王金平，也仍具挑战实力。

四、货币财政双管齐下：货币政策避免市场休克，财政政策兜底经济正常运转货币政策紧急宽松，避免了金融市场流动性衰竭。过去三周，由于疫情的不确定性，全球股市经历了大幅快速下跌，市场悲观情绪一度达到极值。全球央行紧急释放流动性以维护市场稳定。近期，美国、加拿大、英国、澳大利亚等主要国家均紧急降息50个基点；欧洲和日本央行虽没有降息，但表示随时购买资产提供流动性；昨日中国央行在前期调降贷款市场报价利率（LPR）的基础上，再次宣布3月16日起定向降准，可释放长期资金5500亿元。

以TOP3的恒大为例，近五年来，年融资成本分别为9.74%、9.59%、8.27%、8.09%、8.18%；同期，阳光城的融资成本为10.9%、9.41%、7.35%、7.08%、7.94%；华夏幸福分别为9.64%、7.92%、6.97%、5.98%、6.42%。

但值得注意的是，17日，债券市场韧性十足。国债期货在早盘跳水后出现“V”型反弹，午后期价震荡走高，截至收盘，代表性的10年期期债主力T1906合约收报96.420元，上涨0.31%。此外，5年期、2年期国债期货主力合约也分别上涨0.19%、0.03%。银行间市场上，长期限利率债成交利率小幅走低，10年期国债活跃券180027尾盘成交在3.38%，下行1bp；10年期国开债活跃券190205成交在3.84%，下行1.5bp。

课堂间隙，贾明常常坐不住，到院子里跑几圈，看看下雨积的水坑，捡石子鼓捣两下。玩儿累了，或者听到老师说“上课”，他就会乖乖回到座位。虽然一天有7节课，但是赵国栋说，课间休息时间并不固定，多由着贾明的状态来定。一直为学生保留的教学点对于赵国栋来说，上课的知识内容、课程设计、教学方法已不再重要。比起传道受业解惑的教师角色，他更像是在陪伴着贾明。

研究界会反思吗？从学界层面看，我们的反思能力也是不乐观的。从乐视席卷600亿社会财富“贾会计”挥手而别开始，所谓“独角兽”的骇然丑闻已层出不迭。但我们各界始终都是以个案待之，从无深入探究，而且健忘极快。难怪黑格尔曾刻薄地说：我们唯一能从历史中汲取的教训，就是我们从未汲取教训。如今，瑞幸成了最新的一个，试问我们对于颠覆，对于资本，对于烧钱，对于速度，对于流量，对于模式，会真正开始反思吗？目前尚无群体迹象。我们更多看到的，仍只是对失信造假的肤浅讨伐，和受其连累的利益痛骂。